可建人工湿地净化河涌两岸生活污水,净化1吨水只需5分。
同时,污染物减排效果也比较显著。在发展中保护在保护中发展松花江是东北人民的母亲河,也是东北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
据了解,今年4月,国务院批复了《重点流域水污染防治规划(2011-2015)》,强调做好松花江等重点流域水污染防治工作,努力恢复江河湖泊的生机和活力,促进流域经济可持续发展。为调整产业结构,淘汰落后产能,先后出台《促进产业结构调整暂行规定》、《产业结构调整指导目录》等政策,限制高排放、高耗能行业盲目扩张。十二五时期是我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经济结构调整步伐将进一步加快,环境基础设施将更加完善,资金、法规、科技等保障体系整体水平将稳步提升。在经济快速增长的情况下,全国大气环境质量基本稳定,二氧化硫排放总量显著下降,部分城市空气质量有所好转。2011年9月重钢进行环保搬迁,迁出重庆主城区,在位于远郊的长寿区重建,实现工业再造,优化了城市产业布局。
近年来,我国始终坚持环境保护的基本国策,在发展中解决环境问题。环境保护部部长周生贤表示,我国环保工作的总体考虑是:坚持在发展中保护、在保护中发展。台北市环保局局长吴盛忠说。
以前,傍晚和深夜常有市民来焚烧厂看,现在来的少了,因为可以上网监督,顾志康说。记者乘坐电梯来到烟囱上的旋转餐厅,只见不少游客在此一边品尝咖啡,吃点心,一边惬意地远眺阳明山、淡水河、基隆河。王培英表示,他经常半夜带着团员和检察官去突击北投垃圾焚化厂,被查获的非法垃圾,包括废轮胎、废电缆、土壤,甚至有医疗废弃物,因此,那些违法业者,现在跑路的跑路,被抓的被抓。[page]民间与当局达成共识台北市有三个垃圾焚烧厂:内湖(日处理900吨)、木栅(日处理1500吨)、北投(日处理1800吨)垃圾焚化厂,日处理能力4200吨,现在饱受垃圾不够烧的窘境,要轮流停炉休息。
而一千多万人口的广州,近期每天至少有六千吨垃圾需要焚烧处理,而广州目前只有一千吨的焚烧处理能力。召集人王培英表示,志工团工作内容是,积极做社会环保教育,倡导居民做好垃圾分类、资源回收以及垃圾减量的工作。
不久前启用的新技术,则是将飞灰中的盐分水洗及将重金属稳定化之后,以1比300的比例作为原料制成一般水泥,达到全回收。在此前提下,当局须考虑有一笔社区回馈工程的预算。1969 ̄1985年,台北垃圾都是运到基隆河旁的内湖露天堆放。所以我们的工作就是很踏实地监督焚化炉,这样我们所吸的空气才会新鲜一点。
为了不引起老百姓的担忧,垃圾焚烧厂还加了烟气水雾控制系统。1991 ̄1998年,台北市兴建了内湖、木栅、北投三个垃圾焚烧厂。在台北市环保局网站上,对公众公开的,还有焚化炉与民营业者之间的经营合约。文体中心南侧是幼儿园,建在垃圾焚烧厂旁边的幼儿园爆满,120多个学位供不应求。
目前在源头减量上基本上做到了预算公平,堆肥和资源回收,会有奖励和补助。画面不时切换,既能看到垃圾现场输送,也能看进炉烧的是什么无孔不入的监督。
台北市垃圾掩埋场一年付出1500万新台币反馈给当地,其中最基层的里(行政层级,相当于大陆的街道),要保障70%的资金(因为受影响集中于所在里)并进行自来水补助、电费补助、免垃圾费。于是,居民们自发性地联合社区中的教授、老师、退休的公务员和企业人士,甚至还有检察官,组织了一个称为唭哩岸环保志工团的环保团体,长期对北投焚化厂进行监督。
每天傍晚六七点钟,无法回收的垃圾陆续被送到台北最大的垃圾焚烧厂北投垃圾焚化厂焚烧,而这里,也是台北著名景点,在101大楼诞生前,这座垃圾焚烧厂的彩虹图案烟囱曾经是城市的地标,以世界上首个烟囱上的旋转餐厅闻名。虽然经分类后需进入焚化厂焚化处理之垃圾仅剩约为15% ̄40%,为解决垃圾焚烧后的底渣和飞灰固化物仍须掩埋的问题,台北市焚化炉一天产生的38吨飞灰本要加化学药剂制成52吨的飞灰稳定化物掩埋,而炉底渣则再利用,作为道路管沟回填。但到90年代广州仍在建填埋场(建了5个),只是对生活垃圾进行消纳(将城市产生的生活垃圾转移或隔离至适当的空间置放),而台北只建了1个填埋场,却建了3个焚化厂,进入了原生态垃圾焚化时期,即在无害化处理的基础上,已开始重视垃圾的减容和资源回收,处理理念、技术明显优于广州。另有一个填埋场:山猪窟垃圾掩埋场,1994年每天掩埋垃圾2501吨,到2010年日掩埋量仅为59吨,垃圾锐减97.6%,仅填埋焚烧后的剩余物和作为应急处理设施。1985 ̄1994年台北垃圾主要在山猪窟垃圾掩埋场填埋,随着填埋场容量逼近上限,导致垃圾堆放街头引发垃圾大战。目前北投垃圾焚化厂配置的4台焚化炉属于混烧式机械焚化炉,燃烧温度最低也要达到850摄氏度,以防止废气,以及致癌物质二噁英的产生。
如果建立一个垃圾处理厂,同时考虑在周边建一个公园、公共文娱设施,与垃圾处理厂的负面效益形成平衡,就可以提高居民的接受度。傍晚的垃圾焚化厂,除了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和进出的垃圾车,非常安静,也闻不到刺鼻的臭味。
1998年,台北北投焚化厂开始营运,附近居民观察到当运送一般事业废弃物(医疗废弃物、轮胎等)的垃圾车进入焚化炉时,臭味会更浓。首先,当局应该承认垃圾处理工程有一定的扰民性,会对周边的居民造成一定的不利影响。
无孔不入的监督没有任何登记手续,记者顺利地走进北投垃圾焚化厂。当设备运行的时候,看不见烟囱吐黑烟(因为垃圾充分焚烧产生的主要是二氧化碳和水,所以一点黑烟也没有)。
难道是疏于管理?北投焚化厂公众服务组工作人员顾志康笑呵呵地反问记者:为什么要登记?那样的话,市民来参观多不方便?顾志康说,不用任何事先通知,台北市民就可进入北投垃圾焚化厂。每天大约有二三十名游客光临,餐厅工作人员告诉记者。那就是北投焚化炉,行驶在台北市快速路上,司机指着远处一个彩虹图案的长柱体说。记者看到焚烧厂周边一派绿意盎然,大型文体中心内设SPA区水疗按摩池、温水游泳池、各类球场等,周边邻里地区的市民可凭身份证明免费入场。
焚烧厂的二噁英排放标准0.11ng/Nm3,低于欧盟标准。而这只是台北的北投垃圾焚化厂垃圾处理工程的一项回馈市民设施。
为了方便市民检查,台北市环保局在垃圾倾泻平台上设置了录像设备,并连接网络,市民随时可以上网监督。作为邻避(英文Not InMyBackYard,别在我家后院,简称NIMBY)设施,台北兴建垃圾掩埋场和垃圾焚烧厂时都遭到民众抗议。
台北市仅有260万人口,即使按每人一公斤垃圾产量计算,当年按照4000吨处理能力建焚烧厂都大大过剩,为何当年决策要建超需求的焚烧厂?对于这个疑问,台北市环保局局长吴盛忠告诉本报记者,10年前觉得会不够用,准备总共盖5座垃圾焚烧厂,现在反而3座还多了,有的厂可能要慢慢做转型,成为博物馆、环境教育中心。如果不是高塔上闪烁着的红色控制按钮,很难将这座七彩外观的建筑物与垃圾焚烧厂的烟囱联系在一起。
而焚化厂,则每烧一吨垃圾给所在区200元新台币回馈金,也就是每日超过30万元新台币,保障20%给所在里,而相应区域则成立管理委员会管理回馈金。目前,台北市只有二百多万人口,每天有上千吨的垃圾需要焚化处理。而在10多年前,台湾也曾爆发大规模的反垃圾焚烧运动。焚化厂每两个月要把运行状态的各个指标公开上网,废水、废气和废弃物的排放要一目了然,市民可以质询,环保部门每年也会委托第三方检测机构进行突击检测。
回头想想当初的焚化炉发展政策,应该是在建造焚化炉之前先做垃圾减量。最终,民间与当局达成了共识:不是更多的焚化炉,而是更少的垃圾,乃至零垃圾。
监督焚化厂及相关单位,做好环境污染防治措施,并督促当局对居民的健康做病理医学研究。建游泳池幼儿园回馈市民在垃圾烟囱上喝咖啡,这是北投垃圾焚化厂的独特创意。
如果不减量,以我们的环境承受能力,能盖多少座?台湾环保组织绿色公民行动联盟协会监事陈建志认为,正是民间团体对垃圾处理设施的监督与参与,令当局逐渐吸纳了民间社会的诉求和理念,制定零废弃政策,这项政策将过去着重废弃物末端处理的方式,转变成源头减量与回收再利用的管理方式。不建焚烧炉的地方,要转运到外地焚烧,会有补偿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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